王德发疼的都快哭了，你们学习技术别拉着我好不好，这样会死人的！
当老三正准备第十六次的时候，王德发终于彻底崩溃了。
“我带你们去，我带你们去还不行吗？”
陈凡伸手拍拍王德发的肩膀：“王经理早这样配合。我也不至于这么辛苦的教学了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王德发胆战心惊的看着陈凡：“我可以带你们去，但能不能告诉我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陈凡微微一笑：“和气生财的商人嘛，我都说过三遍了。”
商人？
还和气生财？
我信你们都不如信这个世界上有鬼！
商人有这样的？动不动就扯人手臂？
王德发心中恼怒，但嘴上可不敢说。
方才那地狱般的滋味，他可不想再品尝一次。
“好了，走吧。时间就是金钱，本公子可是分分钟几千万上下呢！”
王德发无奈，只好哭丧着脸，带着陈凡三人走出公司。
一路上，不断有公司员工跟王德发打招呼：“王总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