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愤恨之色，左髭丈八解释道，
“哎，圣女休要提了，当初张牛角与于毒、眭固等人以黄巾军太平道之名起事，聚集了大量的残存黄巾同袍与流民，拥兵几十万。”
“可是起义刚刚有了起色，这些人就开始离心离德，只顾私利，导致黑山军分崩离析，各自为政，分部势力根本不听调度。”
“现在黑山军主要分为两大部，以于毒、陶升为首的南部黑山军，他们盘踞在河内郡的朝歌，占据着青岩山与鹿场山的险要之地，似乎要自立政权，割据一方。”
“以张牛角与褚飞燕为首的北部黄巾军，他们活动在巨鹿郡一带，正在攻打廮陶县，据说他们与冀州刺史王芬关系密切，似乎暗中勾结。”
“除了他们之外，黑山军便是杨凤、白绕、眭固三支比较强势，余者拥兵不过万儿八千，不值一提，倘若圣女振臂高呼，他们一定望风而投。”
紧皱黛眉，张婴宁感觉冀州事态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，
她清楚就算自己真的站出来领导，真正愿意归附的也没有几人。
“左髭丈八、五鹿充宗，你二人可愿意率部归附于我。”
“我等愿意归附！”
“既然如此，那就开城投降吧。”
闻言，两人大惊，齐声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