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粹的哲学史就是错误的历史;因为,我们认为正确的东西,并不是“曾经”和“历史地”正确,而是永恒地‘当代’正确;我们自身相信它。
[1] 参见E.v.K?hler:《学术的职业》,(柏林,1920);萨尔茨(A.Salz):《在其蔑视者中赞同反对有教养者的学术》,载《劳动业共同体》,27,(1919);E.Troeltch,《学术中革命》,《施莫勒年鉴》,45,(1921)。
[2] 关于“传统”本质的详细论述,请参阅拙著《同情的形式和本质》,波恩,1923。
[3] 参见E.Rohdes:《灵魂》。此书深入地阐明了亚洲灵魂实体观的起源。
[4] 在关于孔德的三阶段规律的论文中,根据认识论的结构、领袖类型、社会学形式、与民族的关系、历史中的运动方式,意义和目标等方向,我已阐述了哲学和科学的本质区别。由于我在此显然以那篇论文为前提,也就同时适宜地对它做了补充。
[5] 参见拙著《论人身上的永恒》(1921)中《论哲学的本质》(1917)一文。
[6] 参见拙著《价值的颠覆》中的《道德建构中的怨恨》(1912)一文。
[7] 例如,雅斯贝尔斯:《世界观的心理学》,柏林,1919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