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之珩点了点头:“那时我陪着景王一起,知道景王并非被敌军所伤,而是被自己人刺杀,就知道这水太深,等我与景王捡回一条命重反京城,他就成了皇帝,这是我最为疑惑的地方,所以这件事我着重调查了一些。”
“那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?当初太后拿着先帝的遗诏出来,我父亲见上面写的是建琮帝的名字,为了效忠先帝他力排众议拥护他为新帝,他又凭什么对我父亲不满?”曲时笙越想越气,坐起身来。
徐之珩喜欢的就是她这个脾气,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,又将她揽在怀中:“你不知道,就连你父亲可能都不知道。那封遗诏说真是真,说假也是假。”
这话让曲时笙有些错愕:“遗诏这东西还能有假?”
徐之珩点点头:“不错,当今太后拿出的那封遗诏并非完整,上头还有一半,被撕掉了。先帝觉得景王的人品才智更适合帝王的位置,迟迟不立太子也是怕景王成为众矢之的,被人陷害。可先帝病的突然,景王又生死未卜,先帝便在遗诏中写明,如若景王活着回来,那皇位便由他继承,如若景王真的死在战场上,那皇位便由如今的皇上继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