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瑾拧着眉:“当时为什么不说?”
褚酒酒耸耸肩:“没法说,我以前做过的事情都捏在温千算手里,他随时可以把我举报到国际的军事法庭上,我会被枪决。”
她转头看向欧瑾,说:“而且我知道我生病了,没有温千算的血我活不下去,我承认我当时害怕了,我只想逃走,逃到一个温千算找不到我的地方,一个国际雇佣兵都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褚酒酒看着欧瑾眸中潜藏的怒火,笑着说:“抱歉啊,隔了五年才跟你说明白,我只是从没尝试过依靠什么人,不论是你,还是温千算,我从没把任何人视作我的避风港。
从我被我妈丢在海里等死的那一刻开始,对我来说,活着就已经是拼尽全力了。”
可她最近想明白了。
温千算是她绝望濒死之际的救命稻草,她渴望陪伴,渴望被需要的感觉。
好像只有这样,她才不会被再次丢进海里,所以无论温千算提出什么要求,她都会无条件的答应,只为了填补内心的那个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