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学校心里现在已经觉得,刘建芳的确代领了王芳芳的录取通知书,却没办法把她开除,也不能把王芳芳补录安排入学。
否则,学校就会被扣上联合冒儿村、石头村欺负刘建芳的大帽子。
刘兰也取出一支粉笔走上讲台。
“现在这件事已经陷入了一个僵局,从理论角度分析是无解的。但是,事实要求这件事必须出一个结果,这个时候,就需要新闻人把这件事的相关线索披露,交由更多人去判断。或者说,借助人民大众的力量去完成一次正义的维护。”
台下有成员举手提问。
“可是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,我们怎么确定我们的正义是真的正义,而不是别人故意让我们看见的假的正义?”
刘兰和艾米相视一笑。
艾米的右手轻轻抬起,隔着距离划过在座所有人的眼睛。
“这个时候,我们要做的不是去评判这件事谁对谁错,而是摆客观事实,这也是新闻人的使命。”
这是艾米卸任社长之前做的最后一个主题,下一个主题,她会交给即将接任的新社长来做。
新社长需要成长空间,这个学期,她要全权放手,只在主题出大问题的时候提醒一二。
而王芳芳这件事,是她为大学读新闻这个专业,为她一手创办的新闻社画上的圆满句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