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九怀盯着她半晌:“任秋之案无论背后指使之人是谁,迷神阁都难逃干系,而且将罪责推给迷神阁,对各方而言才是最好的结局,听公主的意思,仿佛迷神阁还有生机?”
“是本宫自己好奇。”元秀眯了眯眼,似笑非笑道,“你也可以不告诉本宫,不过若想保孟破野太平无事,庶母且不去说,本宫是要得罪一兄一姊的,尤其本宫的七姐就要下降长安风仪被推为第一的崔风物,如今谁也不敢给她没脸,燕小郎君,你尚且知道不收钱杀人是做白工,何况本宫呢?”
燕九怀思忖半晌,才道:“那日我并不在迷神阁中。”见元秀奇怪的看着自己,他双手一摊,很诚恳的道,“我只是在迷神阁养病,以及偶尔过去探望十六娘罢了,我另有住处,是我师父留给我的。”
“你和秋十六娘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元秀忍不住问道。
一听这个问题,燕九怀立刻嘿然道:“我与她的关系倒没什么,是我师父与她关系不浅。”
元秀道:“你师父是谁?与秋十六娘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