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城太燥,外表看着辉煌升平,内里却阴暗无比,且终究是外乡,倪家人故土难离。”
倪礼深左手二指捏住酒盅中段,右手四指平端,举杯敬二位老大人,左右轻点一口喝干,动作即洒脱又端正。
县令教谕同样一口喝干,感觉和这般人物在一起,心情都变得舒坦。
“大志,我是越来越想见见你那位父亲大人了,能让你四叔那般杀阵里爬出的硬汉,还有倪管事这般洒脱的人物归心,必定不简单。”
倪大志咧嘴和倪礼深对视,忍不住摇头,两位老大人有些迷糊,怎么地,看起来好像有些内幕?
“咳咳,子不谈父过,大志不好说,我倒是可以和两位大人说说我那族长大兄。”
倪礼深起身为两人斟酒,然后苦笑着说:
“大兄为人公正,做事不拘小节,性子刚硬如刀,便是因为有了他,倪家村才亲如一家。”
“这不是很好吗,倪管事为何苦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