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玉珍猜的不错,魏诚听盯着长信宫的太监说了宜贵人上吊自戕的事情后,慌忙赶到长信宫,在屋外听到的就是这句话,不过是杏雨跪在床边哭,哭她主子做傻事。
宜贵人用一种已经对生失去想法的语气,对杏雨说的这么一段。
魏诚宠爱她这么些年,情意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,那日冷静下来就有些后悔,现在又听到这些话,立马心疼上了。
没有进屋,却恢复了她贵人的位份。
别看现在没有解除禁足,难保以后不会一月一月的慢慢解掉。
绮兰皱着眉头,眉间一道川字,“主子,皇上这般做,岂不是叫宫里人都看了您的笑话?”
她对皇上的不满愈发的重了,主子在家中千娇万宠,没有嫁与一个好儿郎也就罢了,入了宫几次三番被宜贵人刁难,甚至险些被掐死,只让宜贵人降位两日就恢复了贵人位份。
不知后宫其他人会怎么笑话主子。
倚翠却没有说话,主子向来是个有主意的,安心看着便是,有吩咐照做便是。
宁玉珍不慌不忙,她昨夜已经想到了一些别的法子,不过需要点时间,只等小年的家宴结束后,才好开始运作。
“嘴巴毕竟长在她们脸上,看笑话也好,心疼也罢,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。”宁玉珍用茶盖撇去浮沫,盏中茶水泛起阵阵涟漪,她唇角勾起一抹笑,却没有一丝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