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歌则说,“规矩就是规矩,忍耐些吧。”
若相依脚都发麻了。他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,他坐在山庄的石阶上,把姗姗放下来,用自己的外套裹着她,以防寒气加重她的毒。他则哆嗦着抱着自己忍受寒风。
牧歌把自己的御寒的外袍给了若相依。“小时候你就容易生病,我看你这么冻着,怕不是要和你这个丫鬟一起躺病床养病了。”
若相依看着她说,“那你呢?”
牧歌摇头表示自己没事,“天山的寒冬我都已经习惯了,这点风只能算是凉而已。”
牧歌的体温还透过若相依的衣服传到他的心里。有这么一个“姐姐”般的牧歌,若相依感觉天塌下来他都不觉得害怕。
过了好久,月亮都照亮了当空,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牧歌现在门前,一步未动。若相依焦急的变着坐姿,让自己的屁股能好受些。